“抱歉。”男人认真道,“我马上去把衣服换回来。”
“不必了,就这么穿。”漂亮的oga转身朝店门走,将他的墨镜重新推上去,“穿那套西装去赌场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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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相处……或者说贴身随侍这段时间里,千秋大概了解了银雀的性格。
他确实非常随心,而心情变化如六月的天候,没人能猜透他在想什么。可也正因为如此,他忽然打算去赌场,千秋也不觉得惊讶。
男人只觉得这身衣服太不合适,他并不喜欢。
无论贵如王都,贱如边地,赌场的风光总是大相径庭,门外总有些在赌场里输掉了人生的废物,或坐或站地借酒消愁。银雀从他们身边经过,画面有些讽刺的美,千秋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合上他的步调一并入场。
威尔塔的这家赌场不算嘈杂,从应侍生们的穿着动作里看得出来有些档次。
银雀四处张望着,轻声问:“你喜欢玩什么?”
“我不会。”千秋摇摇头道。
“那就轮盘吧,当打发时间。”银雀将另一张卡递到男人的手里,“去换点筹码,我想想……十万吧。”
“好的少爷。”
轮盘桌够大,但人很少,他们过去时仅有一位年过五十的赌徒坐在那里。
银雀坐在更靠角落的方位,向侍应生要了一杯香槟;等到千秋拿着筹码过来,他便拽着人坐在自己身边,在男人提醒他不合规矩前率先道:“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