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有什么阻塞着血管,每次心跳都十分费劲的闷。
倏忽,枪口离开了男人的下颌,银雀拎着它转身,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手枪被磕在桌上,银雀转手拿起烟盒,里面却已经空了。
千秋非常称职地跟过去,将水盆放在桌上,在银雀要烟前先拿出了烟盒。
“basa,11g,硬盒。”银雀念着,“你抽吗,我允许你抽。”
“谢谢少爷,但我不抽烟。”
“我说,我允许你抽。”oga直视着他,眼神倨傲。
这话的意思便是让他抽了。
千秋沉默着点头,替他点上烟后,站在他的身侧同样给自己点着了一根。银雀的右腿搭在左腿上,很懒散地侧身靠着椅子,欣赏他傻子似的随从抽烟的模样。
男人果然是不会抽烟的,吸进去第一口便开始咳嗽;他捂着嘴,听得出来他在极力隐忍,却仍咳出了好几声。
约莫是男人吃瘪的样子太有趣,银雀抿着嘴笑出来,在千秋试着抽第二口时道:“算了,不是打了水吗,给我洗毛巾。”
“咳,咳……好的。”
男人未抽完的烟被摁灭在烟灰缸里,那双手浸入还冒着氤氲热气的水里,仔细地搓揉着毛巾,再拿出来拧干,递到银雀的手里。
少爷接过来,什么也没再多说,擦掉胸前脖颈上的黏腻感,再将毛巾交还过去。
这样重复了几遍后,银雀撩了撩脚尖,蹭在男人的小腿上:“还有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