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不上于祀那晚打动人心的歌声。
于祀很给面子地点头。
尤许示意他:“你伸手出来。”
于祀向她摊开了掌心。
尤许捉着小鸟伸向他的手,小鸟低头啄他的手心,和小鱼嘬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能在海边生活的鸟类,为了方便捕鱼,嘴巴都很大,于祀没想到这种灰毛小鸟,啄得手心这般发痒。
尤许玩了两三天,林子里的鸟基本都摸了个遍,她发现喙又短又小的鸟儿啄手心会很痒,这个无名小鸟刚刚好,若是再大点,啄得就痛了。
见于祀新奇好宝宝的表情,尤许忍不住拍腿大笑。
淡掉不少煞气的她,笑声不再寒森恶意,而是恢复了原本小女孩俏嫩的声音。
于祀抬起眼睫看她,见她在阳光下笑弯了眉眼,听到她银铃笑声顺风吹过这片草地。
他也弯了弯唇。
一鬼一鱼甚是欢乐,痛苦的仅有那只语言沟通障碍的鸟儿,所谓一群人的快乐,一个人的孤独,便是如此。
尤许也没打算把它怎么样,摸了两把便松了手,小鸟如兔子见了狼,急速蹿进林子里,表明了永生永世不想再见到她的坚定信念。
说不定还会再见,因为她拿了它的蛋。
尤许指了指地上带来的鸟蛋,问于祀:“鲛人生蛋吗?”
问完后,她反应过来这话好没常识,该问他是卵生还是胎生。
但对于尤许乱七八糟的问题,他永远真挚诚恳地回答,认真且严谨:“直接生出幼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