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衍启动引擎,轻蔑地笑了声:“他还好意思打听这个,他怎么不想想自个是怎么进的咱公司呢。我开车了,先挂了。”
“哎好,你路上小心。”
任衍回了趟家,把玫瑰花拆开,分成几束插进装了水的花瓶里,一共插了三瓶。一瓶搁玄关,一瓶搁卧室,还有一瓶搁在客厅的茶几上。
茶几上还放着另一只半透明的墨黑色细口花瓶,瓶中插着一朵枯败的玫瑰,叶茎上用棉线吊了一张隐隐泛黄的卡片——
这是四个月前段吹雨送他的那支玫瑰。
手机响起来,是段吹雨。段吹雨还是怕,怕任衍失约,他忍不住打了电话。
任衍接通电话:“喂?”
“玫瑰收到了吗?”
任衍抚摸着那朵凋敝的枯玫瑰:“嗯。”
“喜不喜欢?”
“我以为——”
“以为我忘了你生日?”
任衍轻捻着殷红欲滴的玫瑰花瓣,笑了下:“你这么喜欢玫瑰啊?”
“送情人当然是要送玫瑰。”段吹雨最是张扬,要宣誓主权,“这下你们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有对象了吧,再不济也算有个狂热的追求者。”
任衍但笑不语。
“快来。”段吹雨道,“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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