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轶说得面红耳赤,不敢往深了想,他怕晚上做梦,可能是噩梦,也可能是……春梦。
毕竟刚才撞见的那一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很香艳的。
男人间的旖旎亲密也能香艳,邹轶觉得自个呼吸加重了。
“操。”他从齿缝间蹦出一个单音。
“干嘛?”
“没什么。”
邹轶甩掉身上的被子,爬到冰箱前拿出几瓶酒。酒店各个房间的设施都很人性化,房间里设有小冰柜,酒水饮料一应俱全。
邹轶把酒杯和酒放在小方桌上,说:“陪我喝两杯。”
“干什么?用酒精麻痹自己?以此消除刚才的记忆?”
邹轶笑骂:“神经。我就是想喝酒不行吗?本来刚才就是去找你玩的,结果看到你俩那样……”
段吹雨端过酒杯:“倒吧。”
邹轶给他续上一杯清酒,段吹雨呷一口,皱眉道:“喝不惯日本的酒。”
“那就喝啤酒吧,我看到冰箱里有。”
“没事,就喝这个吧。”段吹雨起身走到房门前按了按墙上的呼机,“我让他们送点小菜过来。”
有小菜就着,有话聊着,不知不觉就灌了许多酒,段吹雨酒量不好,一瓶喝完人就倒了,趴在方桌上昏睡。邹轶红着脸继续饮,推推他:“这就不行啦?”
段吹雨哼哼一声,没有起来。
任衍在房间等了许久,段吹雨都没有回来,给他发消息也不回。他出去找他,听李易说他在邹轶的房间喝酒。
任衍敲响了邹轶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