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这件事,在他心中连个事都不算。
他这几日心情依然很不佳。
他们不知道也罢,一旦在意了,那边有些动静,他们总能知道,听说那个小寡妇这三天又逃了两次!每次都是逃不了多远,就被抓了回去。
魏妈妈就更感慨了:“这小娘子倒是倔啊!”
姬昭认同,可惜生不逢时,若是在他从前那个时代,也是个很厉害的女孩子吧。
他虽说是驸马,轻轻松松就能帮对方逃跑,可这样的忙,他是决计不会也不能帮的,也只能听听罢了。
这样的状态下,接过公主的礼,也不过如此,他回了些庄子里新摘的大白菜给公主。
公主本人倒是挺高兴,当晚就吃上了新摘下的白菜做的酸菜白肉锅子,反倒是太子殿下宗祯不满。
可乐等四人是再没有回过城,他完全不知道姬昭这些天在庄子里到底在做什么。
他没指望福宸这辈子与姬昭心心相印,他不早点弄死姬昭就不错了。
但是姬昭这般忽视福宸,他也不爽快。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人,自己从来都是意识不到的。
案几上,那枝红枫枯了,床边,高柜上的那枝梅花,也败了,全都被撤了下去,屋子里再没了那股子幽幽的香,他的心情却也没有更好。
正在这时,陈克业求见,他叫人进来,低头继续在奏章上批复。
待他停笔,陈克业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殿下,这是五公子给驸马的信。”
宗祯放下笔,朝他伸手,接过信,随手放到手边,问道:“他们到了哪里?”
“刚过江陵府……”
宗祯点头,再问:“裴容的事,可有进展。”
陈克业跪下,满脸愧疚:“禀殿下,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