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庆觉得太子就该有这样的威仪,偶尔却又很心疼他们殿下,还有些怀念从前那个虽也冷冰冰,却最是心软,连只蚂蚁也不舍得踩死的殿下。
兴许这就是君王成长的代价吧。
保庆感慨着,程深进来了,在屏风外禀道:“殿下,小的回来了。”
宗祯这才放下奏章:“进来……”
程深进来,将一幅卷着的画卷放到宗祯面前。
“就这个?”
“是……”
宗祯却没有立即打开,而是问道:“姬昭今日还做了些什么?”
“呃……”
“说……”
“驸马去了趟姬府,回来后,又去枇杷巷,在枇杷巷遇到郑王世子了……”程深将事情详细说来。
宗祯直接冷笑出声,这两人倒是好得很啊,知道他知道了,一点遮掩也没有了?这才几日,又见了第二回 面?一见就是一个多时辰?真把他当作睁眼瞎的傻子?
好,很好。
他倒是好奇,这一个多时辰是聊些什么?聊着怎么早些弄死他宗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