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郎君,您没醉……”殷鸣有些愣。
姬昭着急:“有什么法子,赶紧离开这里?”
“郎君不想与他们作诗?”尘星也发愣,他们郎君不是最爱作诗了?原先在扬州,常与好友曲水流觞,留下的诗作至今还挂在庭芳阁的墙上。
姬昭不欲多解释,只问怎么才能赶紧避开那些人走了。
殷鸣想了想,指了东边:“似乎那儿有道偏门!郎君从那里走吧。”
“好好好……”姬昭眼睛一亮,又吩咐,“你们稍后再去,就说我身子不适,先走了,我到偏门外等你们过来。”
“好……”
姬昭也不要他们跟着,自己赶紧往殷鸣指的方向跑了。
殷鸣与尘星目送他离开,两人对视片刻,殷鸣沉重道:“驸马,不好当啊,唉。”
尘星也想明白了,他们郎君是不想引人注目才故意如此吧?否则,一个驸马这样展露才能,谁知道宫里会怎么想?
他们俩伤心地叹着气,等了片刻,才往前头去。
被误解得非常深刻的姬昭跑到偏门处,发现那道门关得好好的。
他也顾不上了,他上辈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会儿便觉得自己有些多动。看着墙边的树啊,太湖石啊,他就想爬一爬。他也的确爬了,谁料墙不太好爬,他艰辛爬了好一会儿,双手才够到墙头。
那一刻,他非常佩服殷莺娘亲,一个小娘子,是怎么爬上去赏花,还能顺便看个美男子的?
姬昭努力了很久,小脑袋瓜终于挂在墙头上,他吐出一口气,脸上绽放出喜悦笑容,甚至往墙下看了眼,只可惜此处没有美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