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宸公主虽说受尽宠爱,却也已经十八岁,又生在帝王之家,父女之间再亲近也不会如此。仁宗皇帝显然也怔愣片刻,才揽住宗祾,着急问:“这是怎的了?告诉朕!告诉父皇!”
宗祾只是哭,仁宗皇帝抬头,怒视姬昭:“可是你欺侮公主!”
“…”姬昭冤枉!
他除了今早起得晚了点,没给公主搬屏风,啥也没干啊!
姬昭也是大家子弟,又不是古人,对皇帝没有敬畏心,被他这么一说,倒也不曾害怕,却也知道做出个认真认错的模样来,本想说些什么的,可他本就成天躺在床上,与人打交道很少,不太会说话,说多错多,他索性闭嘴。
仁宗皇帝越看越怒,正要叫人进来,宗祾哭着摇头,抬头看他:“父皇,驸马不曾欺侮我,驸马待祾儿极好。”
“那你为何要哭成这般?你告诉父皇!父皇给你做主!”
“驸马当真不曾!祾儿,只是太过想念父皇……”宗祾很多年没有见过父皇,于她而言,上次见到父皇已是近十年前。
仁宗皇帝又好好问了半晌,宗祾一口咬定姬昭真的没欺负她,他才算,又叫姬昭再坐下。
姬昭觉得很郁卒,这叫什么事儿啊。
好在福宸公主还算有良心,又百般将他夸赞,说他到底有多好,给她倒茶,替她拿吃的等等,仁宗皇帝的面色才又渐渐好转。
听得姬昭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些事他一件都没干过,他顿时觉得,公主人不错!
公主给他说了这么一通好话,仁宗皇帝看向他才又有笑意,并问:“驸马往后可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