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成讪笑,拔了烟哼哼唧唧凑过去索吻,放软了身段去讨好他,想先蒙混过关再说。
窦医生心如明镜,眼里有星辰大海。
规矩不能不立,送上门的福利也不能不要。
他灭了靳成的烟蒂,单手揽住他腰一收,两人就都没进了墙角那片花树里。
另一边的游乐乐在堆雪人。
说是雪人,其实就是两坨墩儿按在一块,没鼻子没眼睛,连个手都没有,他满脸嫌弃,觉得自己丢了艺术生的脸。
想来想去不服气,于是颤颤巍巍要爬到墙头去摘梅花下来装饰。
可惜手还没够着,就被傅寻一声暴喝:“游乐乐!”
游乐乐吓得一哆嗦,“扑通”直接摔在雪地里,被傅寻挖出来的时候,从眼皮到鼻尖都是红的,眼眶也红,像是当场就要哭出来。
傅寻托着他屁股,把他抱在手里哄,他就像个无尾熊似的挂他男神身上,主要是害怕又挨骂,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了再说。
反正只要他哭,傅寻就没办法。
有人疼就是这么娇气。
黏黏糊糊的,墙这头在亲,墙那头也在亲,连鸟都不好意思多看,扑棱棱挥着翅膀飞走了。
戏台子二楼的茶馆里,有个抄着袖子的“老大爷”,身边陪着个冷冷淡淡的长发美人儿在喝茶,上好的新茶,茶香四溢。
“老大爷”扬手又要了十几碟小吃,几乎是把菜单上每样甜的都点了一遍,对着身边的美人儿鞍前马后一副妻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