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季节穿一件衣服冷的很,但他们这么滚来滚去倒是出了不少的汗,两人都累的有些气喘吁吁,又偏偏谁都不肯先停手。
景季惜一个翻身一拳头打在了景司臣的手臂上,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景司臣扯过景季惜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了下去,一点儿没嘴软。
景季惜被他这突然咬一口,眉头都皱起来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松口。”景季惜也不挣扎了,任由景司臣抱着他的手臂咬着。
景司臣不仅没松口还咬的更重了,似乎是在发泄着心里的怒火。
他不松口,景季惜也就任由他咬着了,只是他累的很了,直接就这样躺在了地板上。
嘴里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了,景司臣才松开了景季惜的手臂,手臂上赫然是一个深深的牙印,此时那牙印还在流着血,但血并不多,不过看的出来景司臣是下了狠手了,不然也不会咬的流血了。
“气顺了?还是跟个小狗一样。”景季惜笑了笑,没管手臂上的血。
他们兄弟三人,景霄在妈妈去世的第三年就去了国外,他们两兄弟是真正的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打架这些也多的很,景司臣小的时候很不听话,打架也经常耍赖,如果自己不顺着,时不时的就会咬他几口,景季惜就经常说他是小狗,动不动就咬人。
“顺了。”景司臣也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嘴里还残留着一股子血腥味儿。他们长大后其实就很少打架了,主要也是觉得有些幼稚,景季惜虽然时常气他,但也很少闹到要打架的地步。
大概是昨天跟他说清楚了,觉得自己这样对不起家人,对自己不负责云云,所以才会拐着弯儿的跟自己过不去,但他自己是真的觉得一个人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毕竟自由。
“走吧,下去。”景季惜率先起身,整理整理了衣服。
“你先下去吧!我再躺会儿。”景司臣摆摆手,还在喘着气。
“行,歇会儿了早点下来。”景季惜转身出去了。
景司臣顿时龇牙咧嘴的揉了揉手臂,“丫下手真狠。”某人完全忘记了他咬的那一下更狠,估计没个个把周那牙印是不会消失的,也幸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景季惜还得顶着个牙印到处跑,那就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