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一顿,干笑一声摆摆手,“……同志辛苦啦?”
说完,她便回了车厢。
走了一段路后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整节车厢的小伙子一瞬间目光似乎全都装了千瓦电灯泡似的。
万幸:“……”这可别是执行任务压力太大整车人都脑子坏了吧?
终于回到了车厢,万幸那份面已经有些泡软了。
现在的面还没有后来的形状能固定的那么久,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没什么口感了,但好在汤已经凉了不少,起码能直接入口,不烫。
她在这吃着,就听旁边坐席上一个在那休息的老人说,“小姑娘,你爹妈对你可真是好啊,掌上明珠啊,你走的这会儿功夫,你妈把肉菜全都挑到你碗里了,你爹还给你一直吹着气,自己都没顾上吃一口哪。”
万幸一愣,旋即冲着那个大爷礼貌的笑了笑。
陈晓白摸了摸万幸的头,怜爱之情溢于言表,“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刚才的车厢上面全都是军人,我过去问了问,发现有个军官是认识知洲哥哥的,就托他给我带个话。”万幸笑眯眯的答道。
“小贺啊?”明知看不到,陈晓白还是探头往外面看了看,过了会儿才收回来,说道,“都说了点什么?”
“没说什么。”万幸笑了笑。
一直到她们从北京下去,万幸都没看到那边的车厢有人下过,估计是要去更远的地方。
收回视线,万幸便跟在陈晓白身后,拎着自己的那个小箱子下了车。
这个时代下的行李箱很有当代独特的意味,走的时候,因为考虑到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还要再回去,大件的东西只搁上了防尘布,只带走了些生活用品,和一些衣物跟比较轻便的。
即便是这样,也足足的装了五个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