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小三轮,那都是压榨劳动人民的象征,即便是有人做,也得偷摸着不能让人发现了。

搞得就连万幸也挺心虚,然而看着这路上清一色的马车、驴车和偶尔略过的几辆小轿车,摸了摸鼻子,随遇而安吧。

屋里早就已经有二老准备好的饭菜,陈晓白收拾了一下东西进去厨房帮忙,被陈母带到了一边去。

陈母握着陈晓白的手,反反复复的左右看,忍不住泪眼婆娑,说道,“不是早就说请了探亲假,能回家的吗?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陈晓白脸上带了些许的愧色,她看了看门外,从身上拿出了一封信。

随后,她轻声说,“妈,家里发生的事情,我全都写下来了,你得空了看看。这件事情,实在是一言难尽。”

陈母抓着那封信,也没有很着急的看。

虽然已经念过半百,可她的模样看着保养的很好,一看就是没有做过重活的。

陈晓白本身年轻,皮肤也白皙,但毕竟农村风沙大,两个人站在一起,不像是母女,更像是姐妹。

两个女人的手交握到一起,陈母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晒黑了不少,脸都皴了。”

陈晓白忍不住摸了摸脸,说,“哪有这么夸张的……只是这段时间家里太忙,顾不上抹油。娘,孩子爹待我很好。”

陈母又哪能看不出来呢?

女儿虽然生活在农村,可还能有自己的工作,平日里打电话和写的信中,从来没有提过一丁点的委屈。

如果说一开始两人还觉得是不是女儿故意为了让他们宽心而这么说,这一次回来,看到女儿的手,她也就能放心了。

虽然比不得城里精细养着的姑娘家,可陈晓白的手仍然白皙,手上也只有写字留下的薄茧,手心却是软软的,一点的伤疤和茧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