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立意会,笑了一下,故意问,“怎么,你要住啊?”
“嗯。”
“那我也住,”费立伸了个懒腰,往曾黎身上一趟,眯起眼舒服道,“你爱让我干啥就干啥,谁让我那么稀罕你呢。”
期末考将近,这个学期的结束,代表了新年的到来。同学们既兴奋,又不得不忍下来认真学习,免得考砸了。
曾黎最近兴起开始学单车,他坐在车上摇摇晃晃的,费立就在后面护着他,嘲笑曾黎笨拙的模样,笑容爽朗。
“哈哈哈曾黎你太他妈笨了吧!”费立笑声丝毫不克制,闹得曾黎不好意思脸红起来,他正想还嘴,脚却一不小心没踩稳,车子摇摇晃晃的要倒。
“卧槽!”费立的表情刹那间紧张起来,赶忙上去扶他。
曾黎动作更快,脚踩在地上,站稳。
费立刚松出一口气,差点被吓死,便听曾黎笑着回过头,在一片阳光之下,说:“你还会紧张我呀。”
费立都被吓死了,刚刚纯属下意识就行动了,怕曾黎摔着,掉根头发他都心疼。但现在脸上有点挂不住。
“谁心疼你了!”他说完才发现曾黎说的是紧张,红着脸说,“学你的车去!笨死了。”
曾黎不跟他计较,心说你学习还更难教呢,“诶,前面的是……”
费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蒋修宇。
蒋修宇也听说了韩东的事,韩东躁郁症的事,没宣扬,却也没有隐瞒。他似乎是想开了,但曾黎注意到他在大家对他还是一如既往时,大大松了口气。
这才真正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