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想要搬过凳子来坐下,准备坐的时候反应过来,抬头问曾黎:“可以坐么?”
曾黎闹了个红脸,连忙点头:“可,可以的。”
江年便笑了一下,把帽子脱下来,放在桌上,他似乎是刚刚忙完事情从警察署里赶过来的。
“谢谢。我这半个月就在忙他们家的事儿了,多的就不说了,不过现在的情况呢,是蒋家老大在他们一家人的要求下,免了牢狱之灾,但是花钱不少。”他叹了一口气,手指在桌沿轻轻敲着,“这次案件特殊,便通融了一下。好在他们一家人之间只是有误会,而且没造成什么实质伤害,否则蒋家老大肯定得进去的。”
他笑了下,忽然转移话题:“事情我都听说了,这次要是没有你,一切可能就都不一样了,他们一家人误会可能也一辈子都解不开了。谢谢你,曾黎,你很勇敢,也很有智慧。要是以后有兴趣,可以来当警察啊。”
曾黎被江年的打趣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特别臊,拿手摸了摸后颈,问道:“他们……和解了么?”
意外的,江年摇了摇头:“没呢,这事儿吧,难说。可能永远都要在他们一家人心里成为疙瘩了。”
江年没细说,但曾黎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出来,他们家现在一定不太过,至少蒋文龄不太好多。一个人,犯了错,哪里可能那么就得到宽恕呢?
有因必有果,蒋家二老要为自己的偏爱酿成的后果而心痛,而蒋文龄也注定要为自己所做的错事付出代价。
这件事里面,最可怜,也是最无辜的,就数蒋修宇了。
曾黎心下感慨,江年察觉他的伤感,便笑了笑,说道:“你还真是跟你母亲很像。”
曾黎一愣:“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