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曾黎原以为他要说兔子,因为费立经常在他面前称呼自己为小兔子。但他没想到,费立大笑了几声,又乐乐:“像王八,乌龟,一碰你就缩。”
“你这头……啧啧啧。”
曾黎一下子就被费立故意的用词闹了个红脸,他脸皮没费立厚,咬着牙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急得眼眶发红。费立很喜欢逗他,偏偏还要继续说:“平常那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敏感啊?”
他弯着眸把脑袋往曾黎脑袋上一磕,很亲密,嘴边噙着笑,眼里有光。
曾黎红着脸垂下头,害羞地把费立推开,没推动。他说:“你……你……费立你……”
“我怎么样啊?”费立不止不休,笑着问他。
曾黎越急,他就越欢喜。
抖s啊这是。
“你……”曾黎半天憋出一句,“……无……无耻……!厚,厚脸皮……!”
他活这么大,还没骂过人呢。
曾黎气势不足,特别弱气,费立喜欢这样的他,将曾黎揽过来,更紧,闻了闻他身上的书卷气,是他所没有的,属于文人的气息。
但曾黎还是曾黎,他虽然不好意思到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跟费立保持几百里距离,但他还是干不出来推费立就走的事。只低着头不理费立,走了。
费立虽然揽着他,但实际上是一直被曾黎带着,他见曾黎害羞成这样了,也就不再逗他,讪讪收回手,手插进衣兜里,耸耸肩,上去并肩顶了一下曾黎的手臂。
“生气啦?”费立有了认错的意思,讨好道,“真生气了?曾黎?小兔子?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