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弟家的事咱们不便多提,不过东西送过了心意也就算是到了。那些纷扰和咱们无关。”

言外之意,他们礼金送到了就行,宁全是死是活,行凶者何人和他们无关。

实话说,柳盼扶不是不怀疑厉鸢和宁逐。但一是厉鸢和宁全没什么过节,犯不着在宁全新婚之夜戏弄对方。

二是,这样的戏弄太过幼稚,不像是宁逐能做出来的事。

只是心里打消了怀疑,但看自家的死丫头和宁逐,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吃完饭,厉鸢和宁逐在长廊下消食。她还是笑得有些停不下来。

宁逐无奈:“有那么好笑吗?”

厉鸢道:“我不是在笑,我是在‘幸灾乐祸’。”

昨天晚上,她带着宁逐摸进宁家的时候,宁全吓破胆的样子让她现在都忍不住想笑。

然而她也没想到,宁逐竟然真的跟着她,也陪着她瞎胡闹。

宁逐勾了一下嘴角。

厉鸢咳了一声道:“侯爷那边不会找你麻烦吧?”

宁逐摇了摇头:”无事。他们即使怀疑到我头上也不敢动手。”

他又回到了北域武道院,以北域的势力,和他的实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厉鸢也欣慰地叹口气:

“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欺负你啦。”

宁逐看着她与有荣焉的样子,勾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