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婆子见她的脸臊得通红,于是宽她的心:
“你倒也不用如此害羞。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什么没见过?你别看我现在寡居,当年招惹的男人比你吃的盐都多!”
厉鸢:“……失敬!”
说着,她想起外面的那两个男人,头疼地叹口气。
“怎么?不知道怎么选了?”陈婆婆揶揄地看向她。
她道:“我不是不知怎么选,是都不想选。”
陈婆婆发出沙哑的嗤笑声:“你们这些娃娃哦,真是没事闲的哦。你哪个都不选,反倒伤了所有人的心呐。”
厉鸢不由得一怔。
夜半,她洗漱过后睡不着,于是推开木门。
月光从门外泄了进来。
她看着月色微微怔忪。
远处虫鸣一片,偶尔能听到苍兽低声吼叫。
她内心一动,拉紧外套向院外走去。
走得不远,就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一转眼,一道白色的身影立于河边,厉鸢道:
“是衡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