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疑不定,正趴在地上,就听宁逐打开门:“师父。”

“你为何夜半满头大汗?”

“……徒儿练功岔气,有劳师父挂怀。”

先不管时空裂缝的事了,她必须赶紧逃走。

她屏住呼吸,刚一抬脚。

“啪”。

树叶被踩碎的声音。

厉鸢:“……”

谷天寒:“窗外是何动静?”

宁逐:“……是鸟。”

厉鸢:你是鸟!你才是鸟!你全家都是鸟!

“鸟?”谷天寒看了看宁逐潮红的脸色,有些狐疑地往窗户走去。

厉鸢听见脚步声,暗叫一声吾命休矣!

我不要三堂会审!

我不要被捉i奸!

突然,一声鸟叫在窗前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