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斐程峰几乎痛得要晕厥过去,但常月笙却毫无波动地盯住了他:“斐程峰,你在干什么呢?”
她一边问,脚下的动作不停,又尖又细的鞋跟在他的手背上转着,斐程峰只是叫,凄厉又痛苦地发出惨叫声。
“你们说,他在叫什么呀?”常月笙看着和她一起来的保安们,往常傲慢又矜持的脸上满是茫然和脆弱。
“他骗我!!!!”常月笙毫无预料地大哭了起来,“斐程峰——你骗我!!!!!”
女人的声音便就更尖一些,但论起覆盖力,该死男人的声音更加浑厚。
“啊啊啊啊啊啊——”
比常月笙更加疯狂的是斐程峰的痛呼声。
常月笙伸出了脚,在斐程峰的脸上站稳,然后放松了一只脚。
常月笙学过舞蹈,她的稳定性很好,所以哪怕是八厘米的细高跟单脚站立也稳稳当当地不怕摔倒。
“程峰,你说话呀~”大叫过后,常月笙又笑了起来,“程峰,你说话呀——”
保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个时候要不要上去帮忙。
常月笙是给他们付钱的老板,斐程峰是老板她丈夫,从钱的角度说,他们是该站在老板这边的。
但作为男人……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好像有点惨的样子……虽然这件事是斐程峰做得不对吧,但老板这样是不是太过分?
“很过分吗?”常月笙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心思,一双漂亮的黑色眼睛死死地盯着这群人,“我很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