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耳朵的陆汾糖为可怜的狗丫默哀一秒钟。
“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回我家吗?”只不过是一天,季淙茗喊“爹”说“家”已经十分习惯自然了。“爹娘”的称呼和“爸爸妈妈”的叫法虽然有些许的不同,但面对那样熟悉的面孔,不过是换个称呼罢了。
斐垣觉得他这样有些危险,但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却未开口提醒。
没关系的,继续这样下去也不要紧。
斐垣想,只要你高兴就好了。
这个想法跳出脑海的时候,斐垣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愣怔。
但意识到这个念头时,他已经顺着季淙茗的心情做出了很多他绝对不会那样去做的事情。
斐垣是一个相当偏执的人,对恨偏执,对其他的感情也是一样的。
既然意识到了自己对季淙茗的不同,他就一定不会再放手。
季淙茗,你已经没有办法再往后退了,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你只能够是我的。
“嗯,回去。但要带着任务。”斐垣直接说,“你们几个太过废物,接下来的时间里自由活动就可以了。为了方便联络,每天下午三点在之前的茶楼会面。那个茶楼是谁的?这个不重要,你们随便哪个去把它买下来就可以了。”
至于杨茵茵和蒋消言:“你们两个过来打下手。”
斐垣的气势很足,口气理所当然得有些欠揍,但因为才展现了强大的实力,所以没人对他的安排有异议。
“行,反正我只要有架打就成了!”蒋消言笑得十分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