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只是有些不习惯地从衣服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咬着烟蒂,懒洋洋地给自己又点了根烟,然后冲着独孤求败友好地说:“初次见面,我叫……茵茵啊,我叫什么来着?”他冲着门口的黄衣女子喊了一声。
“欸?!言哥你不记得自己名字了吗?!”杨茵茵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记得呢,记得呢!”他转头对着独孤求败说,“我叫蒋消炎,那什么,多多指教?”
“欸?!不是什么什么言吗?语言的言啊!”
“哦,对对,叫蒋消言来着!语言的言,有后鼻音的那个!”
“喂!你在耍我吗?!”独孤求败自觉被瞧不起了,脸色阴沉且恐怖地一把将蒋消言的领子扯过,铜铃大的眼睛里大有将他人道毁灭的愤怒。
“不是的呀!”蒋消言笑呵呵的冲他喷了一口烟,然后一把将只剩一只脚的椅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什么叫耍你!老子特么就是看不起你!”
“老子特么累个半死,好不容易能坐下了歇一会,你特么还把老子椅子踹断了,诚心找打老子特么就满足你!”
蒋消言的拳头砸在“独孤求败”的太阳穴上,又快又重,甚至还能听到些许的碎裂声。
“草!”蒋消言的速度太快,快到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但久经战斗的身体总归是养出了对战的本能。
两人很快厮打在一起,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屋里除了仇博依一行人的注意力也全部放到了扭打在一起“新旧老大”身上。一个个都明智的选择了微微退开这个很容易就被误伤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