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北小武的这个选择,北天贵最近忙得稀里糊涂,自然是没怎么上心。他的想法是无论怎么招,只要到时候能让他的儿子去一中上学就好。
薛曼带北天贵去了薛晋中老友家里,求一个合两人八字的好日子办喜事。
薛曼的第一次婚姻没有婚礼,自然没有穿上婚纱。
如今赶上二次,她虽然四十好几,却还渴望着能隆重地把自己嫁出去,不光是圆自己一个婚纱梦,也是想给长眠地下的老父亲看一眼,让他放心。
薛晋中的这位好友,人称顾老伯,十多年前看了薛曼和姜必成的八字后,对薛晋中说过两人过不到一起,后来果真没走到最后。
薛曼再回来,对老伯信得不行,请他看了画室的方位和开业的日子,一路顺风顺水。再遇到大事,不自觉就又登门拜访。
顾老伯就在同一条胡同里住着,也算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他看了看写在红纸上薛曼与北天贵的生辰,微微勾了勾唇。
“你们若要能等,明年四五月份再好不过。”顾老伯说。
薛曼倒是无所谓,但北天贵明显是有些心急,“年前不行吗?过了年我那厂还要扩建,忙得很。”
顾老伯看看北天贵又看看薛曼,淡淡摇头,“命里有时终须有,你们又不是刚认识,多等个一年半载地怕什么。”
北天贵还想征求,被薛曼拉住了。她知道顾老伯是不会乱说话的。
顾老伯扬了扬眉,微笑着看薛曼,“你命好,还可得一子。”
薛曼的脸立刻红了,羞地往后一躲,四十多岁的人了,再生儿子还不得把半条命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