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小武连忙附和着:“薛阿姨说的对,爸你都答应过我多少回了。”
尤老太太在一旁摇头叹气,扶着北小武的胳膊:“唉,你爸爸年轻那会儿可是滴酒不沾的。”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薛曼第一个回过味儿来。北天贵这些年过得并不容易,偌大一个机车修理厂从无到有,从有到全市数一数二,压力和风险肯定不小。更何况,十多年前北小武的妈妈因病去世,后来北老爷子也在床上瘫了几年撒手人寰,原本一个三代同堂的幸福家庭支离破碎,他又当爸又当妈还得扮演好儿子的角色,够累的。
人都说一醉解千愁,想必北天贵爱上喝酒是被生活所迫。
北天贵笑着摆手,搂住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姜莱:“好好好,不就是戒酒吗,你们看好吧,这一次我是真打定主意把酒戒了,彻底戒了,以后一滴都不沾。”
姜莱正捧着手机给孙竞发信息,两人原本约定第二天坐公车去上学,现在突然有了山地车想要改变路线。他被北天贵弄得摇摇晃晃,索性停下打字笑着扶住北天贵:“男人嘛喝点儿酒怎么了,小喝怡情,叔,等我满18陪你一起喝。”
薛曼:“姜莱你!”
北小武:“爸!”
北天贵:“好!”
尤老太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