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我?”博瑞·霍尔帮她整理好额饰,后手指轻柔地滑过她的眉眼,流连在她透着粉的腮边。
马车里,乌黑黑听着着缠绵绵的声音,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全身的毛都耸了起来,这博瑞·霍尔肯定有问题,虽说以前他的脾性也很温和,但那中温和是不含情意的,不想这个都快腻死鸟了。
海音确定了那个女子就是洛熙珮妮·穆林后,便没兴趣再听下去了,敲了敲马车壁,她该回去了。
被博瑞·霍尔护在怀里的洛熙珮妮·穆林见那辆寒酸的黑色马车动了,心莫名的漏跳了一拍,目送着那辆马车离去,轻声对博瑞·霍尔说道:“这辆马车我好像在哪见过?”
“大概是在阿纳斯塔城吧,”博瑞·霍尔轻轻捏了捏她腮边的嫩肉:“你还是太廋了。”
她知道那辆马车是来自哪,洛熙珮妮·穆林一眼不眨地看着远去的马车,似没听到博瑞·霍尔的话。
二十年前她做了一场很真实的噩梦,那个噩梦很长很长,真实到她以为自己亲身经历了一般,可醒来时她在自己家的床上,母亲告诉她那只是噩梦。她相信了,也只相信那是噩梦。
马车出了安德烈王宫,憋了许久的乌黑黑终于忍不住出声了:“我有情况要汇报,博瑞·霍尔好像有问题。”
闭着双目倚靠着车厢假寐的海音不在意地回道:“是吗,什么问题?”
“我暂时还不是很清楚,”乌黑黑有些沮丧:“但我肯定他有点不对。”
“你怎么知道他不对,”海音睁开眼睛:“还有奥斯汀·柯雷尔是不是和其他几位安德罗氏始祖公爵有什么不同,为什么贝基·克顿说奥斯汀·柯雷尔可以辨识出我姨母的情况?”
我的天啊,她可以不要这么敏锐吗?乌黑黑经受不住她那寒若冰霜的盯视,慢慢地往后退离了一点:“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紧张。”
海音闻言双唇一弯:“这样可以了吗?”
她这是皮笑肉不笑,更恐怖!乌黑黑继续往边角挪移:“你知道娑婆拉耶母树吗?”
“知道,”海音取出一枚金币点了点正面:“这是娑婆拉耶母树,传说安德罗氏贵族的母神安德拉尔娜就是诞生在娑婆拉耶母树之下。”
“这应该不是传说,”乌黑黑终于挪到了距离海音最远的那个小角落:“娑婆拉耶母树是真实存在的,安德拉尔娜母神应该也是存在的,只是安德拉尔娜母神不单单是安德罗氏贵族的母神,也是人族之母。”
嗯,估计这位安德拉尔娜母神还喜欢玩泥巴,毕竟她大中国的神话中就有一位伟大的女神喜欢捏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