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的转回来,看见江瑜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哥,你也在。”

“谁是你哥?别乱认啊。”江瑜有点稀奇:“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贺阳瞪大了眸子,“哥,你真的断片了?”

他跺脚:“呃,那天晚上在雍州塔,我差点被……你喝了好多的酒,总之,把我放了,然后,哎。”

这话说的模模糊糊,有那么一点引人误会,如果让江瑜连词成句,唯一解释的清楚的说法大概是:

“那天晚上你在雍州塔喝了好多的酒,酒后乱性,然后我差点被你。/上。/了,最后你把我放了,最后我们结为兄弟。”

——什么东西?

好在他清楚的记得第二天早上被他八爪鱼一样抱着的是陆留空,总不能是睡过以后这两人原地置换了。

江瑜皱眉:“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我说不清楚。”贺阳把他拉过来:“你还记得那个男的吗?”

他说的是一个躺在池子里晒太阳的男人,带着个大墨镜,遮住了卤蛋似的光头,这人正在和身边的几个光膀子的男人聊天,江瑜看了眼,还真的有点眼熟。

联系贺阳刚刚说的话,他想起来了一点细节:“灌你酒的那个鸭舌帽?”

贺阳点头,脸煞白煞白的:“我刚刚一个人泡温泉,他们一群人来找我了。”

江瑜问:“那你和alice说了吗?”

贺阳摇头,期期艾艾:“我……没敢说。”

“行吧。”江瑜问:“他们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