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保说:“开什么红酒,我们开红酒就是装。/逼,红酒哪有芬达好喝。”
“是啊。”张英才附和:“鱼哥你那个胃,又不能喝酒。”
江瑜嘿了一声:“说起来你们不信,我高中能喝的时候,外号江一桶,因为那个时候我能喝一桶。”
众人嗤之以鼻。
李保保嘲笑他:“一桶啥啊?一桶崂山白花蛇草水?”
“那就不是胃痛了。”张英才插嘴:“那他要原地飞升了。”
“真的。”江瑜拍桌:“不信你问陆留空,我高中真的能喝。”
但是除了酒,雍州塔根本没什么饮料,三人一人端了一杯菊花茶,强行步入老年养生生活。
——直接导致江瑜水喝多了,连着去了好几趟厕所。
他刚刚拉开门,就听见了洗手台那边哗哗的水声。
贺阳以东不动,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将头发撩上额头,正撑在水池边,闭着眼睛,像是在发呆。
江瑜在他身后半米左右停下来,狐疑的问:“贺阳?”
贺阳过电似的一个激灵。
他仓惶的抬头,看见了江瑜,似乎有点尴尬,而后莫名的恼怒起来,他撞开江瑜,急吼吼的要走。
“等一下。”江瑜拉住他的胳膊:“你是遇见什么事了吗?”
贺阳甩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