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莫名不爽,撞开他:“你省省吧,他现在可是我的经纪人。”
刻意咬重了‘我的’两个字
李保保啧啧称奇。
陆大经纪今天穿的很休闲,一件烟灰色的线衫,是那种海马毛粗针混纺的料子,袖子挽在手臂上,没带手表,显得非常的暖和。江瑜抓住他的毛衣,给他指:“李保保,张英才,都是我朋友。”
他们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几人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坐下来,江瑜挨着陆留空,和他咬耳朵:“你今天不忙吗?”
陆大经纪擦了擦眼镜:“今天还好。”
江瑜有点紧张:“那你会玩吗?我没玩过密室逃脱。”
陆留空摇头。
“得了。”江瑜心道:“李保保张英才也没玩过,四个菜鸡,就看谁叫的比较惨了。”
他们说着悄悄话,李保保和张英才也在咬耳朵,他们比江瑜陆留空靠的更近,神色凝重的好像特务接头,两个人聊着聊着,张英才表情从平静变到震惊,又变成了一种老父亲的沧桑,最后变成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他用一种和蔼慈祥的眼神,开始不住的往江瑜这边瞥,江瑜竖起耳朵,依稀听见了“有猫腻”几个字。
他给看的发毛,莫名其妙:“你们在说什么?”
两人火速归位,张英才正襟危坐,用一种人大代表开会的严谨姿态:“没有,什么也没有?”
李保保咳嗽一声,挤出了一个露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只是同系研究生之间正常的学术交流。”
“对对。”张英才小鸡啄米式点头:“刚刚的主题是‘含有吡唑酮或吲哚酮结构的色满衍生物的合成与结构表征’。”
江瑜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