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到雪莱的西风颂。”

——把我当作你的竖琴吧,有如树林:

尽管我的叶落了,那有什么关系。

这被岁月的重轭所制服的生命

原是和你一样:骄傲、轻捷而不驯。

……骄傲,轻捷,不驯。

在李导的示意下,他最后鞠了一躬,退出了大厅。

一直到江瑜走出去,都没有听到他们叫下一号。

李导反反复复的过录像,点头:“诶,老宋,我觉着这个好。”

“真好,我以为现在大环境怎么浮躁,干我们这行的年轻人不太读诗文的。”他摸摸头顶的地中海,“哦,对了,长乐叫我照顾的那个,给他男五男六吧,这个男四他没戏了……”

宋副导按手机:“好,我和那边说一下。”

他刚刚划开通讯录,眼睛扫过顺序表,扫过江瑜的名字,忽然顿了顿。

“等等。”他迷茫的抬起脸。

“长乐的那个求照顾的,叫啥来着?”

江瑜坐上公交车,望着天空,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块。

李保保和赵英才都发来了助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