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雪怀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把他给就地正法的杀了,一定是因为自己日以继夜的狗腿和殷勤感动了对方,叫对方觉得自己尚还有点儿用处吧。
一想到这里,闲灯的思绪不由扩散的更快,甚至想到了兰雪怀的嘴唇……
他咽了咽唾沫,眼神不自主的落在了兰雪怀的嘴唇上,薄薄地两片,很冰,很软。在往上看,又看到兰雪怀的鼻尖,凑的这么近,他才发现,兰雪怀的鼻尖上有一颗淡地几乎看不出来的小痣,点在这里莫名给他这张清纯地脸蛋添了几分妖异。再往上,就是他的双眼,他的睫毛、眉峰,越看,闲灯心里跳的越快。
好看。
除了这两个字实在想不到能形容兰雪怀相貌的词。
哪怕是天天看,日日看,也绝不会看腻的一张脸,闲灯在心中感慨道:到底要怎么生才能生成如此绝色。
还好兰雪怀是个男人,这要是个女人,拉出去就是一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看的呆了,兰雪怀替他戴好了耳坠都没回过神。
兰雪怀冷笑一声,掐住他的脸,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还看?怎么,你就这么迷恋这张脸吗?”
闲灯被他一说,不好意思的回过神,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耳朵——他脸红时,往往耳根红的最快,因此最怕兰雪怀看到他耳根。
毕竟,一个大男人看另一个大男人,还把自己看脸红了是个什么水准?
他是不知道什么水准的,总之在兰雪怀眼中,准是个死断袖没跑了。
结果这一遮,摸到了两个冰凉的耳坠。
兰雪怀评价道:“还算不错。”
闲灯胸前还挂着那个造化镜,听兰雪怀这么一说,也忍不住拿起镜子来照了一下。今日他的头发只半扎着,从前面看,就像散发一般,耳坠隐藏在头发中,晃动时,隐隐可窥见一二,犹抱琵琶半遮面,很有一点儿风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