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长时间的相处下来,闲灯已经完全摸清楚这个小祖宗的脾气了,这时候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做,才能保全自己。
三人一路穿过客厅, 唐棋乐推开了屋子里面的门。
进门时, 闲灯拍了下兰雪怀的肩膀,道:“我觉得我好多了, 你放我下来吧。”
他说完, 不等兰雪怀松手, 自己就跳下来了。
其实他早就想下来的, 只是一路上被他抱得动弹不得, 不方便往下跳。
之前不是没被兰雪怀抱过, 只是今天被他抱着, 却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闲灯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跟着高高悬挂起来,直到从兰雪怀的怀中跳下来,才慢慢好转。
闲灯拍了拍两边的面颊,令自己清醒一点。
唐棋乐关门时,有所发现,道:“这个门关不住。”
闲灯平复呼吸,上前两步,站到唐棋乐边上,他摸了摸门栓,发现门栓被人抽掉了,所以门只能勉强将门合拢,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抵着的话,很容易就被撞开。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近,闲灯只好自己按着门,想道:只盼望他们不会心血来潮到里屋来打。
他压低声音问唐棋乐:“你刚才去看了,可看见是哪家的修士了?”
唐棋乐摇头:“天太暗了,又下着雨,什么都没看清。不过听声音是有七八个人,分为两拨,其中一拨人是穿白衣的。”
白衣?闲灯又问道:“哪家门派的校服是白衣?”
唐棋乐沉吟片刻,“仙门里穿白衣的人物太多了,就算是挨个罗列出来也要数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