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灯比他更加一头雾水,心中想道:他又要做什么?好好地怎么叫得这么肉麻?难道是给我下套吗?
兰雪怀比他反应的快,在闲灯还死活想不通对方为什么突然叫了个叠字时,兰雪怀已经结合前因后果,得出结论:闲灯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又在紧要关头讲起了闺房情趣,以为自己叫他小名,真是不知道收敛!
他得出结论的一瞬间,脸就唰的一下红了,兰雪怀心中莫名地有些羞恼:他、他怎么这么肉麻!
自己断然是叫不出这种小名的,别说是“灯灯”了,就是闲灯这个大名他也甚是少叫,一般都是呼来喝去的“喂”、“你”之类。他没想到,自己在闲灯心中竟然是这么一个形象,难道他会叫这种狎昵至极的名字吗?!
绝不可能!
兰雪怀羞愤的要命,死死盯着闲灯,仿佛下一刻就要给他一巴掌了。
记性很好的兰雪怀兰公子,很快忘记自己说过“绝不可能”四个字,又在心里结结巴巴地,毫不犹豫地打自己脸:就算叫、叫也不是这个时候叫,他难道撒娇都不分场合的吗?!
是了,他忽然想起来,闲灯这人根本就是不看场合撒娇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在他面前卖乖,企图勾引他做些下流的事情,实在可恶至极!
闲灯呆呆愣愣地看着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他张了张嘴:“不是的……”
兰雪怀像一只炸毛了的猫:“什么不是,你还想解释什么!你的脑子里就不能一天不想我吗?”
闲灯被他指着鼻子骂了一通,就知道兰雪怀的小姐脾气犯了。
听听看他说的话,是人话吗?什么叫就不能一天不想他?
闲灯有天天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