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全无挑衅的意思,但是在兰雪怀看来,无疑就是在和他下战书。
闲灯对他从来都是乖乖巧巧的,对他无一不是百依百顺,现在竟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触了兰雪怀的逆鳞,他心中蹭的火起,一个翻身跨上床,压在了闲灯身上。
闲灯本就被五花大绑的捆着,动弹不得,面对兰雪怀的强势动作,吓得脸色惨白,疯狂在床上挣扎起来。
二人当即纠缠在一起,兰雪怀技高一筹,压在他身上掐住了闲灯的嘴巴,强迫他张嘴。醒酒汤端在他手上,撒了一半,剩下一半,无论如何也要灌进闲灯的嘴里。
兰雪怀打定主意,下手更是快狠准,碗口对着闲灯就是一通猛灌。
闲灯挣扎期间,把头上那一根用来充当簪子的筷子给挣脱了,捆在他身上的绳索也松散开来,连带着把领口的衣服一道扯了。
兰雪怀不知道撞到了他哪里,闲灯突然皱着眉哭唧唧地嚎叫起来,他喝醉之后,声音也软绵绵,猫似的。
兰雪怀心道:他叫什么?我哪里用力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兰雪怀还是松了几分力气。
他的手现在正捆着闲灯的一双手,后者的双手被他高高举过了头顶,兰雪怀现在放下手,才发现闲灯的衣衫不是很整,外套是蹭的落到了手臂处,里面的一件白色内衫也垮了一半,露出形状十分细长的脖颈,如同白瓷一般,青色脆弱的血管若隐若现,配合他哭得通红的双眼,相当楚楚可怜。
兰雪怀看了一会儿,忽然像是碰到什么极其烫手的东西,猛地一下从闲灯身上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