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雪怀偏头问道:“你对邪魔外道之事为何如此了解?”
闲灯:……
这、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听到何员外这么说之后,脑子里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诸多理论来。
何员外听闲灯一通言论,对他已然是五体投地,坚信不疑。
闲灯又问他:“何大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发疯?”
何员外的姨太太插嘴道:“大少爷是二月初二开始有些不对劲的。”
闲灯看了一眼姨太太,发觉她妩媚动人,娇俏美丽,何老爷已经到了风烛残年之时,疾病缠身,每说一句话都要咳嗽半天,她配何老爷还真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了。
“何员外,请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纸要白纸,笔要墨笔。”
何员外不敢怠慢闲灯,连忙将纸笔都给闲灯备上。
兰雪怀问道:“你干什么?”
闲灯用笔沾墨,说道:“画符。”
何员外:“画符?画符不是用黄纸朱砂吗?”
闲灯道:“是啊。现下你也找不到黄纸朱砂,放心好了,我这白纸墨字的符一样管用。”
他画完之后,在符纸的最下面写了一个“许”字,意在成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