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乱眨了眨眼,像许多直男混不吝地讲荤段子那样:“怎么会不知道?因为太爽了?爽过头忘了?”
褚时雨脸颊上浮现出些羞愤的红,他垂了垂眼,声音透着些无力:“你可以去试试啊。”
闫乱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凶狠,他眼底透着愠怒,咬字用力而慢:“你以为我是你么?我早应该预测到的,你什么时候没过伴儿?我之前是钟绛,之后是这小鬼他妈。”
闫乱讽笑一声:“这小鬼今年多大啊?三岁?四岁?那时候你刚去美国一年吧?一年都忍不了?!”
闫乱情绪有些失控,他的声音虽低但凶,眼中赤红地瞪着褚时雨。
褚时雨低头看了眼酣睡中的枇杷,心中的柔软和酸楚竞相迸发着。
闫乱盯着他,依旧妄想从褚时雨这里得到些回应,他觉得自己底线很低很低,低到自己害怕。
可褚时雨不说话,他的沉默是默认、是敷衍、是毫无借口。
闫乱不再看褚时雨,他努力让自己的大脑不再运转,他不能再想这件事,越想越觉得透不过气、越想越心痛。
一直到飞机到了g城机场,空姐安排抱着孩子的褚时雨先走,褚时雨却坐着没动,他看着空姐,眼神有些凉、有些倔,莫名让人觉得孤独空白:“我不用先走。”
褚时雨说。
空姐点头,便开始安排其他乘客有序下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