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他眨了眨眼,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爸爸,抱!”病房外间里,枇杷皱着眉头看愁眉苦脸的褚时雨,小碎步跑到褚时雨跟前吸引他的注意力,褚时雨却只是看了眼枇杷,又给了保姆一个眼神,保姆立刻过来哄枇杷。
“我不要阿姨我不要阿姨!我要爸爸抱呜呜呜呜呜!”小孩子有时候很敏感,知道什么时候大人正在忽略他、或者大人有了更牵挂的东西。
“安静。”褚时雨蹲下,看着张开嘴大哭却没有眼泪流出来的枇杷,严肃地说。
“爸爸不跟你说第二次,里面的哥哥需要安静,你再吵就跟着阿姨回家。”这是褚时雨第一次凶枇杷,枇杷整张小脸都有些白,但哭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睛里真的堆蓄起的眼泪。
褚时雨没再顾他,此时里间的门被医生推开,那显然不是普通医生的老专家看了眼褚时雨,又看了眼憋红了眼也不敢哭出声的枇杷,问:“你要哄一下小娃娃吗?”
褚时雨在枇杷期待的目光下摇头:“您跟我说情况吧。”
“没大碍,就是伤口还没好透,本来就还没恢复呢,又受了刺激才会晕过去,还是要静养。”老专家道:“确定让他住在咱这医院了?”
褚时雨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拜托了。”
老专家挥了挥手:“我跟你爷爷多少年的交情了”,又指了指枇杷,问:“你儿子啊?小娃娃长得好。”
褚时雨顿了顿,指着老专家对枇杷道:“叫太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