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黄牛票?”闫乱正疯狗似地啃着褚时雨的胸口,他抬起头,盯着呼吸不大稳的褚时雨,问他。
褚时雨眼尾溢着粉,闫乱像个不知节制、充满探索欲的小朋友,哪里都要看、哪里都要碰,褚时雨不让他用嘴他就撒娇,明明比褚时雨要高要壮,褚时雨却还是拒绝不了,纵容得不行。
褚时雨胸前被闫乱吮得红肿,他伸出手将睡袍往胸口拉:“我我要出去一趟”
闫乱只得从床上起来,和褚时雨在一起仅仅一夜的时间,他就无师自通地对褚时雨的身体进行着各方面的侵占和掠夺,他觉得褚时雨是一件不可的上等瓷器,而此刻他要让这件瓷器上布满自己的指纹。
“你买了什么黄牛票?”闫乱穿衣服比褚时雨快,褚时雨此刻赤裸着上身背对闫乱,正在衣柜前挑选可以遮住脖子的毛衣。
“”褚时雨佯装没听到闫乱的问话,闫乱的脑袋瓜有时候特别好用,看褚时雨挑了件白色毛衣穿上后突然灵光一现:“你该不会买了校庆晚会的黄牛票吧?”
褚时雨低头整理衣服,脸上又慢慢浮起淡粉,觉得自己这么大个人买黄牛票还被骗了很丢人,又觉得这件事被闫乱知道以后自己更抬不起头。
这时褚时雨的腰上突然多出一双手,牵制着他转了个身,褚时雨垂了垂眼,感觉到闫乱强烈的视线,轻声应了下:“嗯。”
“噗嗤”闫乱忍不住笑了,他盯着褚时雨微红的脸颊、像做错事小孩那样直直垂着的眼睫,以及温顺不反抗的身体,都让闫乱喜欢而心潮澎湃,老师为什么那么可爱啊?
“老师你好笨。”闫乱声音压低,带着沙哑的磁性质感,褚时雨嘟了下唇,主动承认错误:“以后不会这么笨了。”
说着褚时雨抬了抬眸:“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闫乱收紧褚时雨的腰,嘴唇凑到离褚时雨的嘴唇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当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