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啦”褚时雨的裤子顺着他的腿毫不停顿地落在了地上。
闫乱眼前顿时白花花一片,他呆滞地蹲着,觉得自己快要七窍生烟。
褚时雨扶好自己,终于舒服地解决掉,结束之后还知道冲水,冲完水他又看向蹲在地上似乎灵魂出窍的未成年,开口:“穿裤子。”
未成年喉结动了又动,口水咽了一口又一口,整个人魂不附体,他晃了晃,毫无灵魂地点了点头,把落在地上的裤子拿到手上,顺着那双又白又长的腿给褚时雨穿上。
闫乱绕到褚时雨身后,以背抱的姿势帮他穿裤子,头探过褚时雨的肩膀,专注地给他把裤子穿好。
这时褚时雨转过头,突然探了探头,嘴唇毫无预警地印在了闫乱的侧脸上。
闫乱的动作刹那停住了,他的手放在褚时雨裤子上,微微低着头,呼吸从不明显渐渐起伏过大,周围像是有电流一样嗡嗡嗡地让他浑身都被刺得发麻,他还背抱着褚时雨,肢体僵硬,目光没有焦点,可是脸颊上那触感太过真实,柔软灼热、带些湿意。
“呼”闫乱眼睛酸涩、他努力呼出自己被疯狂撩拨出来的那阵浊气,然后松开褚时雨,沉默凝重地把他拉到洗手台边上,打开水龙头,给他洗手。
“你现在困吗?”把人带出洗手间之后,闫乱故作镇定地问。褚时雨盯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那我们看会儿电影?”闫乱建议。
“好。”褚时雨朝他笑,脸颊上笑出两道猫纹,褚时雨过去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特别乖特别甜、带些娇憨,笑得闫乱哪儿哪儿都硬邦邦的。
闫乱闷着头把褚时雨牵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呼吸紊乱地随便找了个电影放着,自己去厨房接了热水回来,拿给褚时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