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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大题你直接可以心算出来吗?”闫乱无法相信,数学最后一题的难度很多时候都已经到达了奥数难度,或者更甚,反正一般学生在高考遇到最后一题基本直接放弃。

福央不解:“不然呢?”

闫乱终于有点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是梁溪大学最年轻的正教授了,这什么脑子啊,怎么长的啊?

闫乱在感慨的同时默默记下了答案,又把试卷移到倒数第二题的位置,这次主动把手机往福央面前推了推。

“三分之一。”没到一分钟,福央又顺利把答案说了出来。

无聊的福央和闫乱两人心照不宣地玩起了你报答案我来记的游戏,一直等福央把数学所有大题答案报完,晚餐才即将结束结束。

褚时雨的脸有点红,他很久没喝红酒了,也有些小瞧红酒对自己的威力,今天喝得有点多,以至于他放在餐桌上的手都有些无力,大脑更是昏昏沉沉。

褚时雨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两下,闫乱眼疾手快扶住,对面的钟绛也站了起来:“我叫司机送你们回去。”

费贵看了眼钟绛,眸中带些调侃,却没说话。

在离席的时候大家把礼物纷纷给了褚时雨,褚时雨已经快晕得不行了,靠仅剩的理智撑着收下了大家的礼物然后说谢谢,再把礼物转到闫乱手上,为了证明自己没醉推开闫乱不让他扶,然后走出一个歪歪扭扭的“1”字。

“他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就不能喝红酒,这我倒是忘了。”费贵有些懊恼,褚时雨酒量其实还不错,但碰红酒就不行,一碰就醉。

“不然直接睡我们这儿吧,我们这里有房间的。”福央担忧地说,他想上去扶褚时雨又怕被推开,只能在人后面慢慢跟着防止他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