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时雨沉吟片刻:“走没走我也不知道,不过以后你遇到她记得绕道,这个女孩”
褚时雨皱眉思忖:“可能精神方面,有一些小问题。”
顿了顿褚时雨耸肩:“不过这不是她把偏执和变态用在你身上的理由。”
闫乱把褚时雨的提醒铭记于心,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褚时雨,不知怎么回事就是不肯走。
褚时雨回到办公桌边上,拿杯子喝了口水,余光瞄到依然盯着自己的闫乱,清了清嗓道:“回去上课。”
“褚老师。”闫乱声音压低:“谢谢你—”
如果不是褚时雨给他下了亲密接触的禁令,闫乱此刻可能正抱着褚时雨揉。
在褚时雨把他赶回去上课的那一秒,闫乱差点想哭,好像自己长久以来背着一个甩不开的包袱,有人往里面塞东西、有人偶尔帮他托举一段路;只有褚时雨,直接扯过那个很重的阴森的包袱扔掉,告诉他这不是你的,你不需要背。
褚时雨抬眼看他,凤眼像京剧里那些花旦的扮相,飘逸地扬着,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骄傲又冷艳。
“知道了,最后提醒你一次,回去考试。”褚时雨冷冷地说。
闫乱撇撇嘴,叹了口气转过身,实在没忍住,又回过头扭捏求助道:“我真的不会编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