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乱还沉浸在褚时雨温暖柔软的怀抱中,夏天穿得少,他的身体又贴得紧,几乎能感觉到褚时雨的肌理,他身上有一点点肉,但不多,所以抱起来软却不腻,骨骼很小很细,能被闫乱整个搂进怀里。
“所以你说的同性,是褚老师?!”白锡望不可置信地看着和他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的闫乱,压低声音问,把在办公室里没能释放的震惊通通释放给了闫乱。
闫乱提着自己的饭,冲白锡望挑了挑眉,不知是在嘚瑟还是在干嘛。
“靠,你你简直色胆包天!”白锡望的惊愕持续了整个午休时间,拖着病号闫乱躲在排练教室里问他各种细节,闫乱面上故作深沉,边吃饭边听白锡望发表他的各种疑问和好奇,时不时“嗯”一声显得高深莫测,实际上是因为他的素材库一片空白。
“褚老师是不是不喜欢你?”白锡望渐渐琢磨些味道来,揶揄地看着闫乱。
闫乱停下手里的筷子,他抿了抿嘴:“你问得太多了。”
“我就知道!肯定是褚老师不想搭理你,把你当小孩儿呢!”白锡望毫不留情地嘲笑闫乱:“白瞎这张脸了,你是不是不会追人啊?”
闫乱看向白锡望:“怎么追?”
“反正你说的那句话特别减分,什么想吃掉他,这个只有在谈恋爱之后才能说,你现在说就是在耍流氓。”白锡望“啧”了一声:“你得投其所好啊,观察他喜欢什么,观察他什么时候的状态最放松,给他营造让他最舒服的环境,懂不懂?”
闫乱没接话,他沉思着,褚时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在他身上让闫乱觉得记忆深刻的是他胸口那个沉香木吊坠,褚时雨几乎天天戴着。
闫乱一直到下午的表演课还在想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褚时雨对自己放下防备,他站在角落里,看褚时雨走进排练教室,目光毫不掩饰,令褚时雨有些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