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乱抬了抬头,黝黑的眸子里有些许的幽怨和倔强,他甚至想朝褚时雨翻个白眼,想质问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心,明明自己还没表白、甚至还没表达出多少明显的好感。
闫乱下了车,耷拉着脑袋跟在褚时雨后面,保持一米的距离;小区路上很多遛狗的,吵得不行,直到走到了比较安静的地方,闫乱才开口问:“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褚时雨回头看了眼他:“别人我一般不会搭理。”
言下之意就是,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搭理你了,谁让你现在是我学生呢。
“这几天不用去我那里了,自己在家里练习,集训初会进行一次摸底考试,你必须考第一名。”褚时雨很快把少男怀春这件事撇到一边,给闫乱下绩效。
“凭什么?”闫乱还在不开心,并被一只路过的牛头梗白了一眼,那牛头梗长得很彪悍,牵它的是个娇小的小姑娘,已经不是人遛狗而是狗遛人了。
被人类拒绝了还不算,还要被犬类鄙视?
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敏感到刮个风就觉得全世界都在针对自己的帅哥决定回去就买一只牛头梗,要养得比这只更大更彪带出来遛。
“你练得比他们多,难道考试不应该考过他们吗?还是说你打算像之前那样随便考考,有学校念就行?”褚时雨道。
闫乱咬了咬牙,褚时雨在看不起他,他一把扣住褚时雨的手腕,褚时雨转过身,眉眼冷冷地看着他,手腕缩了缩,愣是没脱离高中生的桎梏。
闫乱在黑夜中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盯着褚时雨,眸中透着愠怒和决然:“我会考a影第一名的,表演和导演都会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