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珂走了?”闫乱自知坏了人家的好事,主动问道,白锡望一脸不悦和扫兴,声音冷冷的:“被你吓跑了。”
闫乱:“我也不知道你们要进行多久啊。”
“所以你就在马桶里洗了个头?”白锡望目光闪过不解和莫名,盯着闫乱湿乎乎的头发。
闫乱嘴角扯了扯,他走过去拿擦手纸,按在自己头上吸水,而后转过身,脸上透着玩味和八卦:“你和夏珂?”
白锡望一脸光明正大:“你要告老师?”
哪能啊,闫乱走过去用湿答答的爪子拍了拍白锡望的肩膀,告诉他自己是站在他这边的,而后问:“是你追的他?”
闫乱这一套动作让白锡望放下心来,白锡望收掉浑身的紧张和防备,状态一转,眉眼带一丝嘚瑟:“两情相悦。”
闫乱一脸不信,他可是见过夏珂抵触白锡望亲他这件事的。前后还不到一个月,除非白锡望给夏珂灌迷魂汤了。
“不信算了。”白锡望撇了撇嘴,他才不会说自己半骗半哄才把夏珂追到的,夏珂可难搞了,又娇气又爱哭,像那种最金贵的猫咪,好吃好喝伺候着可能还不会搭理你,养上好几年都养不熟。
白锡望从认识夏珂到现在,一共十二年,这只猫咪终于肯给他吸了。
从洗手间回机构的一段路上,闫乱一脸欲言又止,时不时看向白锡望,而后又抿住嘴,状态特别像
“你便秘啊?”白锡望虎了吧唧地问。
闫乱:
闫乱四下看了看,周围没人,一把拽过白锡望,把他拽到边上的安全楼梯里,而后关上和走廊之间的门:“我问你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