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乱?褚时雨费力地想了想,眼睛终于在所有大脑神经的催使下睁开,嗯他躺着,看到了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还有几张人脸。
“褚时雨你好,我是你的医生,我现在要对你做一下测试,请问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个看起来令人感到安心的女医生道。褚时雨缓慢点了两下头,他的目光移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专注而紧张地盯着自己。
“好,你知道他是谁吗?”医生指着闫乱问褚时雨。
“闫乱。”褚时雨开口,他的目光又缓缓移动,看到了一张恶狠狠的脸,表情不善地盯着他。
褚时雨往被子里缩了缩,虽然不认识,但莫名感觉到了危险。
“好,那你记得你昏倒前在做什么吗?”医生回过头不满地看了眼那个据说是家长的男人,那男人长得太凶了,吓到了她的病人。
“我在看着闫乱”褚时雨说话,他头还疼着,似乎与语言有关的神经反应变得特别慢。
“ok,我来说一下你的情况,因为被打到脑部,有脑震荡和轻微颅内血肿,不过问题不大,未来的两周内要保证充分的休息,减少刺激性因素;具体的治疗方案我会在你出院的时候列出来给你。”
女医生十分敬业,又给懵里懵登的褚时雨检查了后脑肿起来的地方和瞳孔之后才离开。
“老师”闫乱一脸心疼:“你还晕吗?”
褚时雨呆呆地看着闫乱,他能记起之前的事,那时候他正盯着闫乱的表演呢,然后脑后突然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猛地打了下,眼前一黑,晕得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