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机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闫乱坐在副驾驶,钱小越和夏珂白锡望坐在后座,钱小越已经缓过来了,只是脸上的妆哭花了,问闫乱要了个口罩戴。
而另外两人一反常态,坐在一起却不说话,褚时雨从后视镜里看低着头的夏珂和目视前方表情却不大爽的白锡望,问:“白锡望,你们的后半段练习我没盯,你说说夏珂表现得怎么样?”
“不好。”白锡望想也不想就说。
夏珂瞬时抬起头,语气很冲:“怎么不好了?!”
白锡望不看他,还是目视前方,像是在跟褚时雨汇报,但裹着微怒的情绪:“有人在看我们他就不好意思,把我甩开了。”
夏珂气得脸都红了:“那是因为!叽里咕噜咕噜叽里”
夏珂前后嗓音高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变化,后面他说的什么谁也没听清。
褚时雨皱了皱眉:“什么?”
“叽里咕噜咕噜叽里”夏珂几乎把话含在嗓子眼里,除了白锡望谁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什”褚时雨刚准备再问一遍,就被听力惊人的闫乱打断,闫乱本着助师为乐的原则,主动把自己听到的内容昭告全车:“夏珂说白锡望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