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死,我死都行。”晏斐知道陈睿识这事他错得离谱,白星泽对这事非常在意,甚至一辈子过不了这个坎,谁让他晏斐顶着为了大局的名义,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害白星泽的事情,以后又会再冒出哪些事来,他毫无信用可言,这不是分多少资产可以抹平的东西,完全不是一回事。
高岗一看这情形也愣住了,他没见识过晏斐这种死缠烂打的功力啊,再说了,他更知道白星泽放不下晏斐,否则刚才就不会在陈睿识面前故意做那些事说那些话了。
白星泽就是因为恨自己舍不得,所以现在才会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对方那么贱,自己也那么贱。
白星泽在高岗怀里把眼泪擦干了,平复好心情,抬起头说:“走吧,搬家去。”
“好。”高岗只觉得这感情谈的太虐心了,比起许彦锋,晏斐更该被千刀万剐,好好一个人,被逼到了这种地步,他所有的纠结和撒泼都变成了笑话,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却没有办法放过自己。
晏斐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回过神来之后又是跺脚又是懊悔,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这种难以控制的局面。他真的已经毫无办法,如他所说,如果可以死的话,死了算了。
他的卑劣肮脏,以前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错,甚至觉得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你无法接受这些,只能证明你的人生太过贫乏和苍白。
但是今天面对白星泽摊开一切,他后知后觉,第一次觉得自己怎么那么下贱啊。
白星泽要作天作地他都可以接受,他就怕白星泽不作,也完全不理他,就像刚才一样连哭都不给他看了,他就完全没辙了。
如果时间重来一遍,他宁愿告诉萧岩他是阳/痿/早/泄/不/举,丢尽所有脸面,他都不会做这件事。
搬家公司把东西搬到了白星泽租的新房子里,家里简单的清扫了一下,到处杂乱不堪摆满了收纳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