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泽原来的小破车一直放在公司当公车,现在又被他私人领走,开上小破车来高岗家里搬运,高岗一直憋着话。
“想说什么就说。”
“真的能说?”
“你不就是想说晏斐吗,怕什么,我过了发病期,免疫了。”
“真的能忘记?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甚至还能合作?”
白星泽点头:“不然呢,我杀了他吗?不好意思,我还有往后几十年的美好人生,为了一个人渣不值得。”
“为了躲开他远远的,全家搬离?不好意思,如果只是我自己,我当然会这么做,但是我要考虑家人们,我不能太自私。”
“不接他的单子拉黑他吗?我不会跟钱过不去,我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之所以这一次会这么惨,不就是因为穷我弱势吗,我这个年纪哭惨还会有人觉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等到我四十多岁,五十多岁哭惨,别人只会觉得我有病。”
“综上所述,我只能争取早日有钱,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高岗拍拍手:“我打不死的白星泽又回来了,行,咱们撸起袖子加油干。”
两个人拉了一车东西回到曾经的婚房,搬东西上楼。
已经等候在家的晏斐开了门,欢迎白星泽和高岗进来。
进来之后一看,白星泽愣住了,这是什么个意思?
晏斐眼神中带着些许小无赖:“当初说好的这套三百五十平的给你,当然说到做到,另外那三百五十平是我的。”
家具和电器几乎都搬到了白星泽这一半房子里摆放整齐,原本宽敞的大房子,瞬间被填满了。
白星泽把手里抱着的东西放到了地上,皱着眉说:“所以你在中间加了这么一层薄薄的窗帘?”
薄如蝉翼,形同虚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