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年过节之前,我们准备一些东西,给他父母那边送过去,最多就是去我家吃个年夜饭,然后我们出去旅游,或者闲在家里。”
“晏斐,有些事没必要强求的,礼数到了就行,真没必要一家人看似团圆的坐下来才叫做好,双方家人都尴尬。”
晏斐知道苏悦说的是实话,但是心里的滋味不对。
“柳檀玉不会有想法吗。”你们这样对待他的家人,甚至连正式见面都没有一个。
“极力要求各家管好各家的就是他,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家人有多为难,跟我家人坐在一起,只怕话都不敢说,或者他爹二两酒喝下去就胡说八道给他丢人,也怕他妈没文化不知不觉就摆出村头大妈的架势来惹笑话,更怕他弟弟满口跑火车没脸没皮的献媚,比起我们强制两家人坐下来强颜欢笑,给他们家人留面,就是最好的礼数。”
晏斐不解:“他爸妈有那么不堪?”
“不是不堪,而是他们就是那样,小坛子骨子里比任何人都恨他们,所以他才那么努力的奋斗,做梦都想摆脱这样的家庭。他不苛待,不去否定他们的人生,尽己所能照料和给钱,是他最大的底线了。”
晏斐心中郁闷,果然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但是每一家的情况不一样,白星泽的父母知书达理,虽说不是达官显贵,但是也经商小富有余。他们不露怯,在对孩子的关爱上,比自己的家人做的更好。
“苏悦,我担心,天长日久,两个人的生活真的不会被两个家庭影响吗。”
两个人的结合真的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苏悦也不能睁着眼说瞎话。
“影响是必然的,但是这取决于两个人本身的性格和魄力,小坛子自己当断则断将两家人的尴尬阻绝,自己有决断力和经济独立能力,不受家人的影响,那么一切都好说。”
“可他若是愚孝和优柔寡断,那么不用多说,他爸三天两头上我们家喝一顿,喝得醉醺醺拉着我说话,你想想那场面。还有她妈带着七大姑八大姨到处去看我们家开发的房子,张口闭口就是要优惠和内部价。更不用说他弟在公司里工作,那还不尾巴翘上天啊,迟早闯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