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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毕竟是艺术大学出来,一下子就成了这一批人中最亮眼的两个,然后被分配到门口去了,工作内容非常简单,远远的看到客户就去打着伞冲上去,遮阳或者遮雨,指引入场,有车停在面前的时候,开门。

他们艺术大学身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除了当群演的时候以往去哪里兼职虽然也都是充当门面,但是至少打扮得光鲜亮丽当花瓶,这一刻好像完全变了。

陈睿识第一天培训完,还不等第二天上岗,马上就去找主管反应,说他想做其他的。

物业主管是一个保持着一脸温柔笑容,却眼神冰冷的帅哥,叫做段鑫,听着他委委屈屈说了半天,最后说:“那就保洁吧,任何时刻不能有一点垃圾。”

陈睿识更委屈了:“不能给客户们端茶送水吗。”

“小朋友,这种亲密接触客户的工作,至少等你通过考核期再说吧,要是你一杯水泼了客户一身,导致客户不愿意购买,以及损害公司品牌形象,那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那要在门口干多久嘛。”

段鑫已经对这个以贫穷借口拿了公司钱,却在来干事的时候挑三拣四的实习生忍无可忍,这种人活该穷一半辈子,并且他会把考核记录严格上报,这个人没有机会再从公司拿走第二次钱了。

“如果不想干,把从公司拿走的钱退回来,现在就可以不干。”

陈睿识心说要不是因为秦坤,他才懒得拿这点破钱,他不理会这个主管,转身走开,准备给秦坤打电话。

秦坤接到了陈睿识的电话,知道陈睿识要做什么时候,他简直想破口大骂,花瓶果然只能当花瓶,这猪脑子要是放在身边做事,三天就想让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