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泽点点头,职场做事能力固然重要,但是忠心往往比能力更重要,何况秦坤在鉴盛几十年,几乎是看着苏悦他们兄弟长大的,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即使个人有些小问题,对于鉴盛这样的大集团来说,实在微不足道。
白星泽又问:“苏总对晏斐呢?”
“他们过去是朋友,谈风花雪月就好;以后是工作伙伴,谈的是利益和价值。”
“柳总,你不该警告我两句吗。”
柳檀玉笑笑:“警告你什么?警告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少利用晏斐的权力谋取利益吗?你怎么谋划是你的事,晏斐愿意给你几分是晏斐的事,怎么考量你的价值和晏斐的价值是
苏悦的事,我只是苏悦的伴侣,不是鉴盛的高管,这些都与我无关。”
“柳总,我懂了。”白星泽觉得跟柳檀玉相处有些窒息,这个人很强势又很聪明。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两个孩子的家教老师该来上课了。”柳檀玉说。
两人回到苏家的时候,晏斐和苏悦也已经聊完了。
双方道别,白星泽和晏斐开车回家。
路上两人各怀心事,都没跟对方说一句话。